;——往后便多给点甜头,省得美人记恨。
棠韵礼在心头评断,她倒没有假想拿不下他的可能。哭天哭地誓死要保清白的男人岂止又他一个,可见有哪一个到最后真的不要,都日夜翘首期盼求她垂怜。毕竟能上她棠韵礼的床,谁能舍下那销魂滋味?
她在打量榻上男人的同时,他也在紧迫提防着,掌心紧握反攥着被衾,健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明明是引颈待戮,却越发像垂危之际也不肯罢休的炸毛小兽。
男人长得正中下怀,剑眉星目,面如瑰玉,无论是因愤恨而深蹙的眉头,还是因紧迫而贲起的肌肉,都性感完美得恰到好处,足以令她心动。
“你长得很好看。”
棠韵礼对美男向来是不吝赞叹的。当然,男人是需要褒美的。如果要更直白一些,她更想说是“你每一处都长得深得我意。”
柔荑拂过男人的眉宇,却被他倔强地避开。棠韵礼轻笑着收回手。
倒是不急,她有的是大把时光来驯服这头桀骜的兽。
他虽然形容狼狈,却看得出有被细心清洗过的痕迹。
她不喜欢脏男人,不论是字面含义,还是深层意味。
所以她问:“你可尚是处子?”
男人眼瞳显着一滞,先是难以置信的惊诧,而后是惊风怒涛的愤恨。满脸憋得通红,着实是可爱极了。
见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棠韵礼将塞口的巾布拿去,复道:“你还未回答我,可是处子否?”
怎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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