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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意识恍惚,如何能将他的话听进去半分。反而,下面那处咬得更紧了,死死捍卫着入口,不要敌人攻城略地。
徵狠了心,一肏到底,将整根都插进了深处。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棠韵礼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又到了一回。
现下,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被媚肉缠绕的手指只能轻微勾了又勾,除了紧密,里面实在是又暖又润,他实在不敢去想象,若是将他的那物顶进去,该会爽成什么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