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氏帝国拱手相让了,而放在他的腹肌上的我的手心也滚烫了起来。
因为我又无法避免的想起来了脱衣舞男提姆。
可惜现在我不是皇上,更像是强迫清纯俏寡妇的隔壁浪荡少爷,而且我没有钱,只有浪荡。
9.
于是在死寂的空气中,我颤抖着双手将不脱衣舞男提姆的贞洁捂好。
“刚刚是意外。”我咳嗽一声,无比诚恳的看着他。
提姆瞥了一眼隐约要翘起来的衣角,我立刻就眼疾手快的帮他再次捂好贞洁。
他一瞥,衣角一翘,我立刻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