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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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开学考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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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窗之隔的走廊上，祁星宇同江陵一阵低语，接着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微妙。见状，程尹心里止不住地打鼓，心想那死胖子的手表到底是要多少钱，才能把这两个富家公子哥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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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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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墙又好像不是墙，她闭上眼睛摇摇脑袋，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自己脑子里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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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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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声怒呵，程尹终于回了神。她先是看到了墙上大大的一个“勤”字，然后才把莫俊义黑不溜秋的脸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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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俊义愁眉蹙额地看着她，一手拿着她月考历史试卷，一手拿着红笔，笔尖指着某处空白。她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眼神随即飘到了题干处，却不知莫俊义何时将其画得乱七八糟，看样子竟自顾自地讲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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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尹你，”莫俊义放下试卷和笔，凝视程尹片刻后道，“是在小看历史这门学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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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孩一脸茫然，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次开口：“还是说，你是在小看整个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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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午后，冬日末尾的太阳已全然没了脾气，窗外天空呈现出柔和浪漫的紫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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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去吃饭的去吃饭，回家的回家，总之办公室已几近空空。除她们之外，只剩下一个大腹便便的男老师。他完全不顾莫俊义还在和同学谈话，默默把灯都给关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霎时间，周围只剩下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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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程尹好像回到了高二开学考试的那个下午。面对一筹莫展的题目，几乎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奋笔疾书，而她只是静静地握着笔，对同学们即便满面愁容，却还是写满一整页的行为感到不解，直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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