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脚步声渐近，伴随一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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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章咽炎终年不见好，最近又严重了些。郑放安侧目，用余光瞥一眼，拿过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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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叶青章走到望远镜前，往对面楼十七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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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都与他的长相不符，郑放安看上就不像会抽烟的样子。他熟练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垂下视线往烟灰缸里抖烟灰，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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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章转头，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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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郑放安眼下乌青重，唇色浅，整个人显出一种病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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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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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放安什么时候敢这么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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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章眯了眯眼，对方尚还有利用的余地，他忍着没有发作。半晌后，命令道：“这件事之后你去国外散散心，调整好状态再回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