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张了张嘴,讪讪缩回了手,不确定要怎么解读他这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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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帮你了。”他盯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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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雅的声音变得有点虚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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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你可以在什么事情上帮我了,”他平静地提议道,“我想去暮沼逛一圈,你可以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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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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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学院最近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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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的忙,但也不是不可以吧……她每个月确实是有五份离院许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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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雅硬着头皮答应了他:“好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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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伸手去拿,这次倒是碰到了许可,但那张纸被他紧紧捏着,抽不出来。她咬着嘴唇看着他,一脸疑惑的样子,看得他手收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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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完——到时候,你要穿我给你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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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雅看着他背后乌云密布的天空,呆呆地思考了一会,然后突然涨红了脸,讲话的音量都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这……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我是修女,教规要求我们一定要遮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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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的女性服饰也是遮住全身的,”他看着她慌张的表情和飘移的眼神,淡淡说道,“你以为我想让你穿什么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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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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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雅承认,她刚才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奇怪想法。她立刻羞愧地默念了一句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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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脑袋微微歪着,看向一边的地面,显然很不好意思,“好,只要符合教规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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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勾起嘴角,终于松开了手,将那份许可交给了艾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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