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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女厕入口,高雅歌问她:“有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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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董文玲把手伸给她看,是餐厅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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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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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往厕所里看了一眼,那光线昏暗的入口就像怪物长大的嘴巴,仿佛要吞没每一个进入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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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高雅歌把手轻轻放在她肩上:“走吧,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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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文玲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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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隔间,高雅歌站在门外和她说话:“我妈她完全不懂撞衫的尴尬,只知道两件能打折。她给自己买衣服,只要有折扣,也会给我买件一样的,真无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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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文玲笑了一声:“我爸也是,一个款式的会给我买几件,同学都以为我不换衣服,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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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裙子挺好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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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是妈妈买的,妈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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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文玲话没说完,高雅歌接上:“感觉你妈妈肯定很时尚,很喜欢打扮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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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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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出来,两人在水池前洗手,目光突然在眼前的镜子里相接,一大一小两个女孩,不知怎地突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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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董文玲主动上来拉了高雅歌的手:“你爸爸是不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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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吧。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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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长得不是很像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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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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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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