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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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的神色越发茫然：“……一上来就问这么难的大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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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去看的讨论何为“道”的典籍，顿时觉得自己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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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第一个问题，就引得古往今来多少修者大能争相议论，他们长篇累牍都没能讨论出一个明确结论的问题，希夷倒是希望她三言两语就给他解释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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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想明白这两个问题，你便知晓何为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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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希夷这样说，白飞鸿再也克制不住叹气的冲动。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抬起眼来，定定的看着希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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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一句也没听懂。”她忍耐道，“师者，传道受业解惑者也。既然收了我做徒弟，就请您用我这类人也能听懂的方式，好好的、从头、从最简单的地方讲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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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上辈子见过的有卜算预见之能的修者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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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不说人话。而且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不是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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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刻，希夷抬起一张苍白隽秀的脸庞来，脸上的神情却越发茫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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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不懂吗”——他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这几个字已经写在他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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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也能听懂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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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夷沉思片刻，缓缓抬起手来。白飞鸿一怔，而后了然，垂首跪在希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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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修者都很熟悉的一个动作，由师长向弟子后辈直接灌输法诀典籍的手势。前世，闻人歌就是这样将回春诀教给她的。此时见到这个手势，白飞鸿居然感到了一丝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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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感到了一丝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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