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89节

时，已经恢复了如铁一般的平静，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稳，不像是在与一个故人也是一个死敌对话，而是在陈述与己无关的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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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朱雀妖族乃是凤凰的后裔，濒死之时也是涅磐之时，而你是我最出色的弟子，绝无可能死在随便一个魔修手中。那时我便已知道，这只是你脱离昆仑墟的手段——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潜入昆仑墟，还是以这样一个身份——这不像你，殷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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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老子愿意？”殷风烈冷笑，“如果不是为了归墟的方位，如果不是为了破这个该死的护山大阵——你以为我还会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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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空群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情绪。片刻之后，他缓缓地一颔首，像是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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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袭击了闻人歌。”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昆仑六峰便是护山大阵的枢纽，六峰峰主肩负看护阵眼之责，所以你才会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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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要出现在那里。”殷风烈无声地咬紧了牙关，“是他自己不走运，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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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闯进大殿之时，听见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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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不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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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这一瞬间，变得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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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剑已与他的剑撞在了一起，交错出无比刺耳的悲鸣之声。青女剑几乎无法承受她磅礴而出的灵力，发出了有如嘶喊一般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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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膜里充斥着轰鸣的血流声，白飞鸿几乎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只感觉喉咙中充满了浓烈的血腥之气。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流血，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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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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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问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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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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