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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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晏晏陷害阿泽的也是你。”她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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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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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在问心路上遇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在骗我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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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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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从来都没有存在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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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存在过，但你认识的那个花非花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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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岭南道花家见过的那个管家，才是真正的花非花，你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份，因为想要混入昆仑墟，总要有一个对得上的出身，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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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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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一切也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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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想要大笑，但不知为什么，发出的却只是一串颤抖的喉音。她这才发觉自己颤抖得这样厉害，厉害到几乎一个字都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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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一次骗了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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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看着她，过了很久，才缓缓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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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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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在这一刻，忽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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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外界的声音，还是她自己的血流，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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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谁知道呢，她对时间的感觉也一起消失了——她才终于极为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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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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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深深的、见不到底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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