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1节

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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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认过，那时候她刚刚能够行动就去跪求掌门让她看一眼殷风烈的状况，所以她亲眼确认过——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殷风烈的魂灯明明就已经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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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灯熄灭便说明人已经死了，确凿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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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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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继承了凤凰真血的朱雀妖族，能够在死后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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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献祭我娘之前，特意从她腹中把我剖了出来。但未足月的卵终究是未足月，更何况是那般生生剖出来的。你花了数百年的时间才让我孵化，而后，你用我体内的人血压过了妖血，伪装我是人，再欺瞒我，驯化我，想方设法把我栽培成了和你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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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古怪地笑了起来，面上却渐渐显出一种目眦欲裂的狠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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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听了都要说一句，卓掌门真是好计谋——但你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朱雀妖鸟在生死一线之时，会觉醒妖族血脉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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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飞鸿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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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殷风烈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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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为了救他们，确实是被雪盈川杀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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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濒死之时，那个少年觉醒了妖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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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那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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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于那时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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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过去了，就算是能涅槃的妖皇，也已经燃尽了魂魄。你需要新的祭品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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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的目光，隔着冲天而起的烈焰，对上了白飞鸿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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