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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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了那些空谈，相信了那些大道理，盲目地喜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将昆仑墟、不，将整个正道视为自己的责任，愚蠢到以为自己可以一力担下，百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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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是一个，以为所有人都对自己好，也想要对所有人好的白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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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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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像阿娘那样……像其他的妖族那样，轻而易举地被利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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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荒谬，妖族的衰落并非是因为灵气衰微，而是因为这一万年间人族的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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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族相比，妖族虽有通天彻地之能，却仍是过于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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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会再被欺骗，也不会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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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他们知道归墟的真相，知道妖族亦可作为献祭的核心……人族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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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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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亲身体验过了那个选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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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活下来的每一个人，今后都有可能成为猎杀妖族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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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丝毫无笑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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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是他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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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只能是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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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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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也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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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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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讥讽的音调——却不知是在嘲弄林宝婺，还是在嘲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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