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6节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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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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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破碎的喉咙挣出她的名字，只这样简单的几个音，就让她尝到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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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不舍得对我生气。”她又笑了，“所以这一次也别生我的气好吗，飞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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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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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用自己的命换白飞鸿的命——她在做白飞鸿一生中最无法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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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她这么久，跟了她这么久，自然知道，白飞鸿最无法接受的，就是有人为了救她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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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要这么做——一定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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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命换命，以伤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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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飞鸿姐姐对我的喜欢，只是对师妹的喜欢。就算不是我，是旁的人在这个位置，你也会一样怜爱她，一样善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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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一边流着血，一边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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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那样。”她的声音微弱下去，几乎连自己也听不清了，“我不想只做你的师妹，就算你对我永远不会有我对你的感情……我也想让你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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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常晏晏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成为她永远也过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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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让她最痛，她才永远不会释然，永远不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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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的第二重境界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总会忘了我吧？”常晏晏用仅存的力气抓紧了白飞鸿的手，几乎能听到刚修复好的骨骼格格作响的声音，“不要忘了我，飞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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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地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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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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