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8节

三滥的事儿都干，只要能换到钱去喝酒——只要能让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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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劣酒他都喝得下去，只要能让他短暂地忘却伤口的痛，忘却那些场景——不，甚至不需要真的忘却。只要想不起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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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思考明天，也不能回想过去，他无法宽恕，但也无法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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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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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爱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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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有多么憎恨卓空群，无论怎样被恨意煎熬，那时的殷风烈也无法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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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去杀死那些，他曾经愿意付出生命去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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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想做这件事，他拼命灌酒，喝到酩酊大醉，喝到没法维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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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梦死，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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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们人修，就连这样的昏聩都不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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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不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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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从城镇里带了点心回到森林里的时候——那些小妖怪喜欢人做的点心，却连化形都化不好，只好偷偷摸摸去吃那些墓地里的供品。那些已经不新鲜了，他们却还是吃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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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殷风烈偶尔会从自己的酒钱里挤出些银两来，买些点心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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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也是一样的，他提着点心回到那里，洞窟里却只留下了几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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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丹是很多丹药的材料，所以就连那么小的妖怪，人修也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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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地说了下去，平静得就像那天他看到曾经救过自己的小妖怪们那样血淋淋地撒了一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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