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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做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动机都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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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寻求的真相,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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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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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真相太过荒谬,超过了她能够理解的极限,于是她就只能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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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荒谬到了如此骇人的境地,她除了笑,还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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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她说,笑着说,“为了不让我在别人手里受尽折磨而死,所以你在他们之前,先亲手杀了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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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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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飞鸿那句话并不是在寻求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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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个表达确信的反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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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从没像现在这么想杀了你,陆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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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作为一个人,所能蒙受的最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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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她所遭到的所有痛苦与磨难加起来,都不可能胜过她这一刻所感受到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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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爱过的人——彼时彼刻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如此轻而易举地,理所当然地,用这样的理由裁决了她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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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的一生中,从未体验过如此巨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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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来,是又要杀死我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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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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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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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向她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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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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