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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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和水，仰头狂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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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青走过来拍了他一把，化妆师已经在后台等着给他们补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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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会就在十分钟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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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开关门的工作人员留在最后，把每个粉丝都看得清清楚楚。卫小姐这次的确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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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他对温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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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道：“卫小姐有自己的事。没来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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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化妆镜前，声音平稳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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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欲言又止，最后也什么都没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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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知道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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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估计事先嘱咐过他们，如果卫欢今天来了，要给她和他制造一点独处的间隙，只有一分钟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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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地偶对“舍得花钱的粉丝”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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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那个吊灯的事，温诉这回特意二次感谢，中途再不经意地增加些肢体接触。这个大粉怎么也能被安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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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只对工作人员做出了安排，倒没指点温诉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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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温诉会做得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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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了解如何应对粉丝，更明白糖与鞭子的正确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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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卫欢没来，那就怪不了温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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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镜子里那张在化妆师手下逐渐变得不像是自己的脸，在多数人都或忧愁或窃喜rei头号大粉缺席的这个状况里，缓缓地，冲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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