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寒，“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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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卫松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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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有这么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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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也那幅死样儿，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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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卫松寒回忆，那是大半年前的某次公司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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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唯一一次温诉和卫松寒都去了的聚会，他们喝了三轮，各个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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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卫松寒的酒量傲视全场，起码人还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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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不容易把人都送走得差不多了，卫松寒回来结账，发现桌子上还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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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你好几遍。”卫松寒咬了口面包，撑着下巴慢慢咀嚼，“结果你醉醺醺的，刚把你搀到马路边打车，问你住哪儿，你低头就吐我一身。完了还好意思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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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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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真是神奇，他竟然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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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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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却不说了，几口把菠萝面包吃完，包装纸一团，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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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反正自那以后我就看不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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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吐了你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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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就因为，你知不知道我回家以后洗了多久？”卫松寒想起来就窝火，又从温诉的塑料袋里拿走了好几袋零食当作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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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事后也没个道歉。还有你讲话的调调，你平时工作那态度，你……”说起来没完，卫松寒不想说了，坐下来撕开零食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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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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