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道,“这儿离你公司有十多公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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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言简意赅:“想着跟你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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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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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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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好笑:“你觉得我会介意这个?当我是高中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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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完全不介意,那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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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总归是我没弄好。”卫松寒的声音隔着一道玻璃,低低的,不太清晰,“我去了趟医院,结果撞见你室友他们了。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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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不用说,温诉也猜到了。云文筝毕竟是个口无遮拦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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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人就这样,没有坏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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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撇撇嘴:“你这么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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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音量太小了,温诉没听清:“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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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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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缭绕,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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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手臂闲闲支在浴缸边缘撑着脸,脸被熏得红红的,碎发在轻轻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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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关水龙头的时候瞥到一眼,想起以前,温诉为了方便做造型,头发留得稍长,在办公室里经常用皮筋扎起来一个小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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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问他这是谁的皮筋,温诉说了某个女同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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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当天回去就买了一盒皮筋,结果第二天就碰到了耀泽的事,温诉和他吵了一架,那盒皮筋就再也没给得出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