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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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再不走，他就没法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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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那条金色的手链在这两年半间一直被卫松寒戴在手上，时不时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好像真的就能忍受住夜深人静时从咽喉处反涌上来的一些情绪，然后再支撑着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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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卫松寒哑然了很久，最后只能从嘴里搜刮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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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这么说了，那就不难猜卫礼在里面大致跟他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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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了还跑去看live，说实话，挺缠人的，也挺讨人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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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见面也只是尴尬，所以卫松寒不想说，也不打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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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温诉欲言又止了一下，杯子上凝结的小水珠染湿了他用力的手指，有些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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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中断了，只有咖啡厅的钢琴曲静静流淌在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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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早就把窗户糊成了一片，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雨雾蒙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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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在这阵沉默中缓缓透了口气，站起来：“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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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往外走，衣角突然从后被人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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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揪着他的衣服，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桌面上的咖啡。“我不是在怪你。”他低道，“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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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着眉头，嘴唇也抿紧了，眼睑垂下来遮住了瞳孔，有易碎的光在其中剧烈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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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一动不动地看着，从温诉的眉眼扫到他紧绷的下颌，良久，温诉听见了对面一声轻轻的叹气：“我对你说了谎，你怎么还一副难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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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揪着人的衣角不松手，他哑声说：“我没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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