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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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得很。两年半对我来说就跟眨眨眼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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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搂住卫松寒的脖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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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雨声被玻璃隔绝在外，室内被昏黄的灯光照着，好像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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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硬说起来，其实比温诉想象得要难，又热又累，到了中间又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知道汗水把眼睫染湿，看什么都是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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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拿拇指指腹替他擦了擦，跟他说话。温诉基本没听清，反正让干什么，温诉就干什么。卫松寒似乎忍不住笑，又亲亲他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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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浴室的水哗哗响了半小时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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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披着浴巾，懒洋洋趴在床上，卫松寒在旁边给他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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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忽的意识终于有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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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手机，身上哪儿都酸，忍不住想两年半前那次，好像都没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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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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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卫松寒从抽屉里摸出了个小盒子，放到他面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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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已经有些褪色的金色手链被摆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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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说自己一直戴着这东西，后来因为要见他才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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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反正用不上了，放着当个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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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埋在枕头里，片刻才“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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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寒看他又有点闷闷不乐的，索性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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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还难不难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他怎样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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