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余光扫向抵在自己脖颈间的刀刃,缓缓举起了双手,无奈笑道:“这又是在演哪一出?怎么神出鬼没的?不是跟你说了,要少走动吗?”
钱青没动秦鹤洲,原因有二。
一是秦鹤洲身体虚弱,几乎不出院子,很难凑巧扰乱到自己的行动。二是秦鹤洲虽满身伤病,却实际武功颇高,平日看起来风吹便倒,可若被逼到不得不动手的时候,整个别院恐怕无一人是其对手。既然自己没有在对方面前暴露身份,就没必要主动招惹。
没有想到偏偏今日秦鹤洲过来前院。
此时的钱青与纪维一样,尚过于年轻,行动时还带着些许畏首畏尾,思虑不周,若是再过上十年,今日或是另一番场面。
秦鹤洲没有理会钱青,只停顿思索了须臾,便手腕用力,想要一刀划破钱青的喉咙。
“先别杀他!”韦秋慌张喊道,“留他一条命,好好审审。”
秦鹤洲停下刀锋,应声收回短刀,与此同时钱青从袖中抽出之前用于针灸的银针,朝韦秋射去。秦鹤洲迅速闪身挡在韦秋面前,用刀身将银针悉数格挡。
钱青见再无动手机会,转身朝门外跑去,秦鹤洲刚想去追,下腹忽然传来剧痛,堪堪停住了脚步。
钱青畅通无阻来到廊下,方想要飞身离开,却与一道身影撞了满怀,随后毒粉弥散,钱青当即软了筋骨,跪倒在地上。
赵鸣筝将钱青五花大绑,扔回了房内。
“你回来了。”秦鹤洲说。
“回来了。”赵鸣筝目光停留在秦鹤洲隆起的腰腹上,瞬间透露出一丝连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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