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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鸣筝答:“审完了。”
秦鹤洲略略起身,扶了下靠在廊柱上泛酸的后腰:“里头怎么样?生了吗?”
赵鸣筝摇头:“夜深了,你身子重,先回去吧。”
秦鹤洲示意无妨,即便回去也左右没法安心,不如在这里守着。
赵鸣筝见劝不动,便解了自己的外衫,让秦鹤洲披上。
夏日衣衫轻薄,聊胜于无而已,秦鹤洲来不及拒绝,赵鸣筝就已推门进去里屋。
秦鹤洲接过外衫,却不打算披上,刚想将外衫叠起收好,待周秦出来还给对方,却在布料翻动的时候忽从衣衫上闻到一丝熟悉味道。
秦鹤洲突然愣住,瞪大双目,低头将鼻尖埋在外衫里,猛吸了口气,随后抬头,愣愣地朝着赵鸣筝离开的方向看去。
许是前半夜一番折腾变了胎位,韦秋的孩子迟迟生不下来。
周桐跪在榻前紧抓韦秋的手,看到赵鸣筝进来,急切问道:“你会接生吗?”
赵鸣筝摇头,心说怎么人人都对自己抱这样的期待。他倒是有心学,羽春楼里可得有机会试。
“我更善药理,略会断脉,其他却爱莫能助。”赵鸣筝医术尽是书中学来,需要前辈口传心授的技艺一概不精通。
韦秋猛地用力抓住周桐的手:“桐哥,实在不行,用剑剖开吧。我和孩子,至少还能活下一个。”
“不成!”周桐简直崩溃,走投无路道,“钱青呢?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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