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一语,低头看着赵鸣筝揉搓的手。
“好些了吗?”半柱香后,赵鸣筝抬头问。他许久没有这样触摸过秦鹤洲的身体,看着对方的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似乎仅要一缕风,便能点燃场烈火。
“好多了。”秦鹤洲也呼吸渐重。他孕中本就敏感,但迄今为止,从未得到过任何纾解。
“我……”赵鸣筝欲言又止,只是抓紧了秦鹤洲的脚腕,迟迟没有放手。
“我什么都许不了你。”秦鹤洲垂眸说。
赵鸣筝仰头看着秦鹤洲,似有一瞬失神,喃喃道:“我什么也不要。”
时光刹那如山呼海啸般飞速倒流,恍若回到了十年前那个久无人烟的山洞。
他们依偎在一起,有过世上最近的距离。
赵鸣筝忽然想,原来在苦心经营企图复仇的年月里,我也曾有过刹那肆意和刹那欢愉。
只是这欢愉与恨意,都来自同一个人,交织在一处,怎么也分不清是爱更多一些,还是恨更多一些。
似乎连自己都在有意忘却了,那个不可饶恕的、爱上仇人的自己。
第26章 终不似少年游
结束后,赵鸣筝将秦鹤洲抱在怀里,手掌贴在对方高隆的肚腹上。尽管赵鸣筝已尽量轻柔,但秦鹤洲还是被折腾到累极,拒绝对方触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闭着眼靠在赵鸣筝的颈间。
胎儿长大许多,胎动也较从前更用力,却还没到令秦鹤洲吃痛的地步。赵鸣筝手掌隔着被撑薄的肚皮,很轻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