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锦盒,走了过去。
“蚀蛊花!”洛白接过锦盒,眼神一亮。他早猜到了,晋乐安肯定有什么缓解之法,刚刚说让他当试验品,也是半真半假,炸他一下罢了。
这蚀蛊花产自西域,中原很是难得,一朵可抵千金,这一大盒,难怪…
“你这年纪也不过十一二,瞧着中蛊之时也不过三四岁,这薛家虽败落,可怎么连个孩子都护不好…”
薛长鸣撇了撇眉,显然对这句薛家败落很是反感,他出生至今,父亲就尧县知县。生活安稳,从未有过败落一说…
“一年前到的薛府…”晋乐安声音渐渐沙哑。他又想起了之前是的日子,温柔的奶娘跟掐着他脖颈的奶娘在他脑子里循环交替。晋乐安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哦?那一年前你在哪里?跟谁一起生活?…”
”别说了!”洛白话还没问完,薛长鸣就走上前将晋乐安拉到身后。直直看着洛白重复道“别说了!”
“行,不说了。”洛白说着便站了起来,垣风也跟着站起来。二人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冲着薛长鸣身后的晋乐安说道。
“你们那药还不够完美,敲你这身板,哪是这年纪该有的样子,等我回去给你加两味,保证…”保证什么他没有说,只是往晋乐安下面某个地方扫了一眼,咧嘴一笑便出了房门…
第七章 他就像一只快乐鸟……
次日清晨,薛长鸣、晋乐安从房门出来,洛白垣风二位早已在院外等候。
见二人出来,洛白上下打量了一番,叹了一声“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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