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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将晋乐安衣服掀开一角,只见腰间伤口被一块布带草草包扎了起来,血浸了出来。
晋乐安闭眼皱了皱眉,向来不喜跟别人太过亲近,何况还是这种掀衣服的事,让他心情很烦躁。可他太累了,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也就随他去了。
云逸将晋乐安腰上布带一点点取了下来,伤口露了出来,只见原本雪白的皮肤上,一条从肚脐一路延伸到右边肋骨下,皮肉外翻,此时还在不停往外渗血,很是瘆人。
将托盘上的绷带、金疮药、针线、剪刀,以及用来消毒的器具一一取出。
为晋乐安包扎好伤后,云逸退了出去,此时失血过多的晋乐安也已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这天晚上,在床上昏睡的薛长鸣,紧闭双眼,头上布满了薄汗,嘴里说一遍一遍着什么,还夹杂了些许哭腔,似是梦魇。
“不要,乐安,不要这样,求你了…”
“乐安,别这么对乐安…”
“乐安,对不起…”
突然,薛长鸣呼吸急促了起来,大叫一声乐安,从床上坐了起来。薛长鸣抬头看了一眼床幔,喘着粗气,见是在客栈,这才躺了回去。双手捂住了胸口,蜷缩在床上,双眼紧闭似乎还没从梦魇中回过神来。
晋乐安一直昏睡到第二日下午,申时才渐渐转醒,抬眼见云逸正端着药推门药进来。
晋乐安从床上坐了起来,云逸伸手扶住他,让他靠在床背上。这才将碗里的药端给了他。
“长鸣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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