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这样地嫉妒着眼前的罪人。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给朕,说……也要一力承担这谋逆的罪过呢……”
听到“苏钰”二字,左谦浑身一颤。他已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宫人,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左谦心头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处延至全身,他抽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不过,”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流的血呢……”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眼,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大宫女点亮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臀部高举,将嫣红的阴部显露出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穴内不断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身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春水汨汨地淌进了砚台内。
“没有墨了呢……”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股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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