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陛下不痛快,赶紧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出来:
“不、不是……是母狗喜欢陛下摸奶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下摸奶儿……”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菊氏说了这样的话,心内暗喜,道菊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下的喜欢,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呵……从小就盼着吗?”
菊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下高兴,却不料陛下的声儿更冷了些。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下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交与司寝监的嬷嬷们管教。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下恩宠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奴的舔肛之态。而菊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子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下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下乳头,见菊氏吃痛闷哼、眼底微湿,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道: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每每陛下提起左谦,菊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下都是不高兴的,都要寻了由头出气才罢。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露出些惧意——看在锦帝眼里,方才取乐的好心情便坏了起来,诘道: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色瞧的吗?”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那些嬷嬷们也听出了话音,无非是陛下舍不得罚这条牝犬,拿她们罚给这条牝犬瞧,于是连忙膝行上前,叩首告罪道:
“陛下明鉴,奴婢们绝不敢教牝犬如此悖逆之举!求陛下让奴婢们将她领回去,‘好好地’再教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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