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坐在他的腿上。越氏坐稳后,抬起手,慢慢握紧了牡犬的肉茎。
“主、主子……狗、狗儿……鸡巴硬了……”
牡犬是司寝监特地从宫外戏班里寻来的。他这等优伶人物,从小学的就是人情世故,及至入宫后,更明白唯有得主子宠爱才能活命的道理,于是竭力稳住被撩拨到摇摇欲坠的身子,将双腿分得更大了,以便主子亵玩个尽兴。
越氏听了,唇角一哂。她抬眼看向手中的肉茎——肉茎与囊袋之间套着一枚金环,紧紧锢了出精的口儿,那囊袋满满当当,想必已数日未曾爽利了。越氏见了,更起了促狭心思,直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卵丸当作核桃般在手心盘着,很快牡犬浑身发颤,口中更是没了避讳,淫词浪语,直听得贴身女官都皱了眉。
“下贱东西。”
越氏见牡犬吐了舌、翻了眼,一副被她降服的模样,随口辱道。
纵然眉目肖似那人,骨子里却仍是云泥之别。思及此,越氏虽欲火中烧,但心里却索然无味起来。但她还是命小太监转过身,将沾了牡犬体液的指尖递到他的嘴边。
无需她吩咐,小太监就舔干净了指尖。越氏收回手指,轻搔牡犬的小腹,牡犬立时会意,赶紧按照嬷嬷训导的规矩,向后退了一步,转身跪伏在榻,摆出前低后高的姿势。乖觉的宫奴拱进裙摆内,以唇舌侍弄已有春意的肉蒂,另有其他宫奴从锦盒里取出双头龙,舔湿其中一端,待越氏面有悦色,才贴着侍弄肉蒂的宫奴舌头,将润好的一端缓缓推进肉穴。
“正是那儿了。”
直到抵住最痒的一处后,越氏才道了停。助兴的牡犬侍立两侧,另有口侍宫奴为主子扶着伪势,那伪势另一端与推进越氏体内的不同,表面雕着各式可怖的纹样,只要入体,便叫人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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