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为拿此事堵住越相的口。越相见越氏如此说,自知理亏,他是蛮横惯了的,并不会安慰“暗自垂泪”的越氏,甚至还饮着茶,等着越氏向他赔不是。
如他所料,越氏势单力孤,待心绪平复后,就向他认了错,说不该重提旧事叫他难堪。越相得了意,立时端起为人父的身份,先训了话,见越氏受了教,才道出今日入宫的目的,
“娘娘既赐下蝶衣、示了个好,就该去求陛下,放你兄长回京,不叫为父老年无依、骨肉分离,为父只有你兄长一个儿子,倘你兄长有个闪失,咱们越家可就绝后了……”
越相口中的皇后兄长,正是越氏在春狩时,向锦帝建议以“看管钦犯左谦不力”的罪名流放极北的越家庶长子。越氏的生母乃越相的发妻,只为越相诞下越氏一位嫡女,不受越相宠爱,越相宠爱的是另一名妾室,为此宠妾灭妻,令越氏生母含恨而终。
越氏听了越相这番话,抬起手,以袖遮面,看似陪着伤心,其实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惊喜——这些日子自己只顾着玩,要不是今日父亲提醒,她险些忘了斩草要除根呢。
于是在得到越氏“尽力而为”的承诺后,越相满意地起身告辞。而坤宫正殿内,越氏端坐于宝座上,望着越相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慢慢勾出嗜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