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娘娘不喜左……只是费了这样大的功夫得到的棋子,轻易舍了出去,奴婢替娘娘觉得可惜……”
她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要向皇后这般示好——
皇后越鸾与越相因着近年来的骄横很让陛下不满,如今越家庶长子被发落,越相更被陛下多次弹压,皇后一族日益凋敝,后宫势力也多有折损,于德夫人而言,此时正是此消彼长、更进一步的机会,却不知为何自家娘娘要将好不容易到手的左谦白白让与那皇后。
梁氏听了,却只淡淡一笑,
“自己招惹了滔天大祸,却毫无自救之力,连累女人受过……这样的棋子,本宫不屑用,”
想到被左谦牵连、至今还被锦帝锁在深宫磋磨的阿桃,梁氏心中一痛,遂摩挲起扶手上镶嵌的宝石,眼眸幽微,低声喃道,
“不过,如果把他作为引诱鹬蚌相争的那块蚌肉,却意外的合适,不是吗?”
梁氏勾起唇,看向下首的女官。
灼华望着微笑看向自己的娘娘,烈日当头,她却打了个冷颤,只低下头,不敢再言。
“唔、唔……”
近乎死寂的黑暗中,一条牡犬正跪在地上。他被塞进深海鱼皮特制的皮套里,从头到脚,除了胸前两颗肉珠和下身卵丸外,其余部位均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不透气的鱼皮里。
嘴巴处虽开了小口,却又被塞进了一根伪势,偶有人经过,起了促狭之心,便随手将伪势捅入深喉。
厚重的铁门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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