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腿间的卵丸,蜜肤侍奴立刻停下,爬出裙摆,同白肤侍奴齐齐匍匐在主子的脚边。
“直说便是。”
越鸾睨了一眼脚边的小玩意,心知他们没胆子说出去,便对屏风外的心腹道。
“公子身子有了起色,只是日日饮酒,十日竟有八日是醉的,奴婢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不中用的东西。
越鸾一边听着心腹说起那人自轻自贱的模样,一边勾动手指,示意蜜肤侍奴上前,那蜜肤侍奴膝行上前,乖顺地跪直了身子,直将胯间未被束缚的肉茎袒露在主子脚下,再低身衔住主子的鞋尖,将镶满红宝石的凤鞋脱下。
同样涂着丹蔻的白玉趾头便踩在了蜜肤侍奴的胸膛上,先夹弄了一会儿乳头,再依次向下逗弄起紧致的小腹,最后才踏上了昂扬的肉茎。
这对侍奴原是喂了催情汤药的,这样一程下来,立时耐不住磋磨,连连发出阉伶求欢般的呻吟声,
“求、求求主子……宠宠奴……下面要哭了呢……”
听到玩物不知羞耻的浪叫,屏风外的心腹立时收了声。
她是已故越帅派到主子身边的,对主子忠心耿耿,最看不得这等妖孽迷惑主子、误了大事。
越鸾看了一眼屏风外的心腹,知道她的心意,便停下促狭侍奴的脚,抬起眼,身旁的女官会意,遂牵起侍奴们的犬链,侍奴们磕了头,温驯地随女官爬出殿外。
越鸾站起身,理了理凤袍,走下宝座,来到了屏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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