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不知曹齐是受曹氏指使,傻乎乎地想去讨公道,却被她骂是水性杨花,勾引男人!
又一年,谢家遭罪,她早为江绪心备好了退路,却对江绪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她为夫家殉葬。
还一年,江绪存的商行急需一万两周转,她跪了曹氏三天都没给她,转头她却给了江绪心三万两购置温泉庄子。
一幕一幕,恍若昨日。
江绪存一拳打的比一拳狠,曹氏满脸是血,奄奄一息。
最后关头,她停了手。
长姐情况不明,若真是父亲母亲动的手脚,她手里要有底牌应对。
曹氏私通生子之事,定有大文章可做。
江绪存从发髻间抽出一根细长银针,整根没入了曹氏的后脑穴位。
此毒不致命,只会令人长久昏迷。
她推开屋门,晚秋的凉风迎面袭来。
十六的身体,四十六的灵魂。
有趣!
远处,江家长辈们正朝小佛堂赶来。
江绪存脸一抹,跌跌撞撞的奔过去,豆大的泪水一滴滴滑落。
“爹爹!你快救救母亲,表兄他疯了,他打母亲!他在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