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安帝面色不善。
他看向谢枕,沉声问道:“慎言,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宸妃一旦离宫,身患花柳之事必定瞒不住。
他倒要看看,在谢枕心里究竟是更在乎他这个皇帝,还是更袒护自己的新婚娇妻。
“是。”
仁安帝面上未动分毫,袖袍下的拳头却是一紧。
谢枕忽而又道:“陛下对外可只说宸妃病愈,为方便与家人团聚,特赐皇家别苑暂住,待宸妃真正痊愈,再迎回即可。”
“臣建议,随行人员还是用从前宸雎宫之人,以防众口铄金,再遣禁卫日夜看护。另,信国公府愿承担娘娘离宫的全部开销。”
仁安帝松了拳、
谢枕到底是谢枕,这一番话处处得当,但他还是有所顾虑。
他再次问:“江绪存,你当真,能治好朕的病?”
“若治不好,臣妇愿以命相抵。”
江绪存说得坚决。
片刻后,仁安帝终于松了口:“明日,朕会让李德全去皇家别苑颁旨,同时过去的,还有你柔安公主的金册、金印,朕已让钦天监已择吉日,举办敕封礼。”
“朕自问待你不薄,你可莫要负朕。”
“谢陛下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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