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看心理医生。但我和你说,心理医生都是狗屎,骗子。他们就像内布拉斯加草原上的牛粪一样,一坨一坨的立在那里,你以为他们多少有点用,比如拿来烤火,或者沃肥?事实上,一点用都没有,如果有用他们就不会被抛弃在草原上风干了,连屎壳郎都不愿意来把它们滚成团送走。”
“鲍比,你是不是也在看心理医生?”
“额…是的,没错,我有试过去看心理医生。我去找的那个心理医生,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和我聊天,他说到他儿子,他儿子是个飞行员,每年休假回家会教他开飞机,巴拉巴拉,就是这些东西。我他妈的看完整个疗程,我已经会开飞机了,但我自己的问题一点都没解决!”
甘国阳看着贝尔曼越说越多,同时酒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忙制止他不能再喝了。
“鲍比,你不能再喝了。你又开始酗酒了?”
“我?没有,没有,我没有…我…我就是见到你很高兴,所以才多喝了两杯,没关系的桑尼。”
说着,贝尔曼又灌了两杯酒下肚,显然见到阿甘让他将肚子里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巨大的压力和工作、情感上的不如意,让贝尔曼满腹牢骚却无处宣泄,甘国阳像个可以接纳他一切的老朋友,让贝尔曼彻底放松下来。
最后,贝尔曼喝的酩酊大醉,甘国阳不得不将他扛上车,让昆汀开车送他回了家。
贝尔曼和妻子分居了,他在英格尔伍德附近租了一间独栋居住,又过上了单身的生活。
到了目的地,甘国阳将贝尔曼从车上扛起来,贝尔曼嘴里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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