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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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绮然记录到这里，观察葛骁的表情变化，显然没有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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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骁靠在椅子上，“警察造谣会被判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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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不理会他的挑衅，“之后，你刻意抽你母亲喜欢的女士香烟，每次曾淑芬来找葛老板，你都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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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文件，接着说：“你故意散布消息，让查河跟曾淑芬闹矛盾。葛老板看不下去去解释，查河动手打人被曾淑芬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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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冷静地审视葛骁，看起来挺健谈喜欢时尚的一个年轻人，之前还和曾淑芬有说有笑，不像不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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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户外的程知雨观察了会，透过耳麦告诉叶衣笙：“从查河那边切入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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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点头，站起来绕在葛骁的身边，闻到了烟味，“你不想解释，那就给你时间请个辩护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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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骁盯了程知雨一眼，“她是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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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侧写师，协助我们警方办案。我对你有问必答，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