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过了，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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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在心里模仿常汰在家的一天，打电话，泡澡，看报纸，和情人吵架，收集古董，召集小弟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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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才问叶衣笙：“常汰有没有经常理发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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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蹲在那，用手画了尸体的形状，“哪有经常不理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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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想到诊所长短不一的头发没吱声，那很明显是男性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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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绮然脑子有些混乱，“我怎么觉得你俩推论不在一个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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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看了眼好像自闭的程知雨，“这你得问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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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侧写她不懂，但还是知道实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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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绮然打开电脑，“这里有常汰生前死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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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走过来，每一张上面的发型都是板寸，大多数合照的另一半，跟情人那张一样被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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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看了会，说：“长得和屠大飞一样斯文败类，怎么会是糙爷们性格，精分也不至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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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说：“你不觉得他和屠大飞有些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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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绮然启动幻灯片模式，“有种可能，他和屠大飞认识，开始模仿屠大飞的品味，连带着对情感的操控也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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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觉得有些道理，仍然质疑：“如果真的被操控，那他情人为什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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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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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绮然脸色窘迫：“我又不知道她的想法，万一她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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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奇怪她会有这种反应，又不想打断程知雨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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