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蝴蝶乐团是多年前一个老艺术家成立，招揽各个人才合作，待遇优厚。现在的负责人是个不愿透露名字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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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说：“我很幸运，遇到了山寨的。极有可能和破旧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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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衣笙查完资料，分析破旧社的成员面相，“必要时联系当地警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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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捂着手机，“好，我一会就联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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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乐团坑了这么多人，当地估计已经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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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回到青年旅社，由于房间不隔音，给警方发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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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芙在剧场门口堵人，拉住任域，“剩下的演出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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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域让保安过来，“这位女士可不要乱说话，我都没有和你合作过，哪来的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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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拉着幸芙使劲往外推，整个人差点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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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域语气居高临下：“记得带合同来，不然我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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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包公司的宣发和商演，果然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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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芙气得拔下高跟鞋，被赶过来的时清衿拦住，她拿着作假的合同，“回去吧。我已经在收集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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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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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没有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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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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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芙不信时清衿心里一点不介意，自己那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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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衿等她把鞋穿好，才说：“我还记得，你一开始很认真为我跑东跑西，给我介绍人脉。但是你了解那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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