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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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涯压抑着内心的痛苦，说：“你这么刺激我，不就是为了破案？这件事千亦都没有说话，我哪来的资格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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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神色平静：“我不否认这样做是为了破案，我在事发地点找到了一只手表的碎片，我想，应该会是你喜欢的按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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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涯越是这样，越是在显示他隐瞒了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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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警官，人太过正义会让别人看不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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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但是为死者申请一个公道是警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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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只是个不算编制的侧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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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到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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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雨不在意那些职位，她只记得李光辉曾经说过死人不管身前是非是如何，只要不是非自然死去，都应该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死因，再安心地死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