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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控诉,文砚修嗓子闷闷的说:“我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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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沈让在床上这方面的事情玩的花样比较多,尽管理解,但真到了快要崩溃的份上,文砚修还是没办法接受,特别是在健身房那种,隔音不好,很轻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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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家里,他或许还没这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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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看了他一眼:“以后在外面不可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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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抓着漏洞问:“在家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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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没说话,推开他往外走了,还没走两步,就被沈让从身后抱住:“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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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想了一下,问他:“你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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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没事忙。”沈让无时无刻不在控诉,文砚修只能轻轻嗯了一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