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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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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乌斯看到沙维莉亚抬头,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愿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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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往日他会心疼,可现在他只任由她垂泪,像是在看一场必然上演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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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乌斯缓缓俯身,语气温和笃定,“小沙维,我为什么要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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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停在她颤抖的肩头,力度轻到几乎像安抚,话却像刀锋一样,“你以为是什么,真相就摆在这里。十七年前是我亲手将你交给了罗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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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有我一个孩子!”沙维莉亚忽然反驳,声音因恐惧与愤怒而尖锐,却仍然固执地守着最后一层壳,“作为霍普家族的族长,他们这一生只有我一个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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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卡米乌斯抚去她的泪水,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肩头,让她无法逃离,“正是因为两人无法生育,罗贡又要提防旁系逼宫,有后代才能坐稳族长之位,这才接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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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维莉亚屏住呼吸,瞳孔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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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的承诺,或许是真心,”他认可着那位养父的爱,又否认着父爱的程度,“但他的爱止步于家族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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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维莉亚的嘴唇轻颤,却死死撑着,“那只是因为,因为父亲太忙,他没有来找我……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出现,尾宁思走了,我也成了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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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溺水的人,徒劳抓住最后一根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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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卡米乌斯怜悯地看着她,手指捏紧她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小沙维,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你真是他亲生,又怎会容忍你落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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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沙维莉亚再也无法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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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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