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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收入掌心,尾宁思转向岐山会的人:“准备地图、身份、马、枪、换装。今晚就进王城。”
没人反对。绝望给了他们罕见的行动力。
夜幕一点点压下来,卡托的钟楼敲过五下。尾宁思走到门槛前,回头看了那枚银徽的少年一眼,厌恶仍在,却被目标压得只剩下一线冷意。
“你的味道,很难闻出来。”
突然,小洛林的声音响起。
尾宁思背对着他,听他稚嫩的嗓音带着一丝兴奋地说,“和我一样的味道。”
*
拓挞山启兰旧府邸。
沙维莉亚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上的阴影离去,她终于重新看见了覆满油画的穹顶。
乳沟溢出浓腥的精液,身上被卡米乌斯弄出的痕迹此时正在逐渐消退——罪魁祸首正用舌尖舔着红痕,被疗愈的肌肤只剩下一片晶莹的水液。
“下次会轻。”卡米乌斯珍爱地用鼻尖顶她的嘴唇,“我们去洗干净。”
她偏过头,半昏半醒中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裹进了充满香水味道的衣服里。安静的长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她察觉到方向不对。
这不是通往安置她的花园僻园,而是通往主宅的路。
他没有走中央的迎宾大阶,而是拐入右侧的内梯。这道楼梯宽度只容两人并肩,扶栏为黑铁,阶面很浅,便于无声快速上行。
三楼是他生活的地方。
他的房间很大,高窗对着内院,那处僻静的花园一览无余。四柱床的帷幔收起,床尾搭着一件收好的外套,案上散着几页写到一半的纸稿与封蜡。壁炉里火正旺,烛光与火光把他肩颈的线条切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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