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在跟父母聊天的时候说起了其他村干部们下午都没来村部的事情时,母亲直截了当的说道。
苏牧想想觉得母亲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村干部一年的收入据说也就几万块钱,完全靠这个恐怕没人愿意做,他们基本都是有自己的兼职,至少他们自己家里的田地是需要他们耕种的,所以不可能跟机关里面的工作人员一样严格按照工作时间的规定在村部上班的,也就难怪他们很少出现在村部了。但是苏牧仔细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对,根据大学生村干部的招聘通告中明示的报酬,算算自己一年的收入,总共也就一万出头,但所有大学生村干部不也是全职的嘛。那组织部定这个工资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想法?还是说已经默许了大学生村干部在这份职业之外还是应该有其他的兼职的?苏牧不由的感到一种烦闷,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种情况,最终只能将这些放在一边,并用那句“存在即是合理的”名言来让自己宽心,甚至想着自己以后在村里久了,是不是也应该弄点副业。
“那村干部用村里的钱吃喝没有问题吗?”苏牧又问了一句,看着自己的父母。父母虽然没有做过官,但是总见过那些村里的干部吧,毕竟普通老百姓见到最多的官就是村、社区的干部了。
“这个很平常的,不然为啥那么多人都想做村干部啊,不就是有好处可拿嘛。”父亲抿了一口白酒后说道,“以前在老家的村里,那村干部也都一样,那时候村里谁家要办红白喜事,首先要请村干部们过去的;村干部用点村集体的钱改善改善生活,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村里所有人也都是默认的,他们做村干部也是辛苦的。也就现在这边是城里了,村委会都改成社区了,这些事情才没有了。”
“那也是因为城里是社区,没村集体经济了,没有能够自己支配的钱了,花的钱已经没法像村里一样可以走账了,不然也一样。”母亲难得的附和了父亲一句,“儿子,你在村里,一定要记住少说多做,毕竟你不是他们本村的人,甚至都不是本乡的人,要注意一点,随大众的好,不要出头。”
“好的,好的。”苏牧点点头,看着父母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的感到了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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