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而五家中最穷的反而是村书记的叔叔婶婶家,场地连个围墙都没有,房屋也只是一层的砖混结构的房屋,不像其他四家都是所谓框架结构的小楼。
秦海涛作为该村的老书记,显然跟这五户的关系都挺好,跟好几个老人都是称兄道弟的,甚至还跟经济最好的那户人家的男主人一起坐下来喝了数杯这家农户自制的具有本地特色的花露烧。
花露烧是一种用高度白酒和蜂蜜作为基本原料调配出来的本地特色的甜口味白酒,在调配时还会根据主人自己的口味添加不少的辅助配料,甚至有些人还喜欢用劣质的高度白酒作为原料增强它的酒精度,这酒是入口甘甜,下肚爽快,但是后劲极大,饮酒后要是再被风吹一下那更是能让饮酒者断片。苏牧刚来这边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曾经就被这酒一杯放倒了,现在已经知道这酒了,所以不管主人家再怎么劝,苏牧都笑着拒绝了,根本不敢喝一口,只是一边剥花生吃,一边听着他们边喝边聊着这次拆迁。
苏牧听着两个人聊天,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两个人闲聊的水太深了,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对于村干部而言,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是在工作,只是工作方式存在不同而已,比如现在这喝酒,要是被纪委的人查了,肯定说秦海涛在工作时间违规违纪跟群众一起喝酒,但实际上这两人基本就是围绕着本次拆迁在进行看似的闲聊。秦海涛一直在说着这次拆迁的政策多好、补偿标准多高、拆迁早的还能够拿连排别墅等好处这些来给男主人做思想工作;而那个男主人则在说着自己对这老宅有多么深的情感、自己为了建造这幢房屋有多不容易、建设过程中吃了多少苦、家里现在住这里的多舒服以及自己对老物件比如院子中的那棵树多有感情,当然最后也表示自己理解拆迁是乡里发展的需要,自己一定会支持的,但是也希望老书记能在拆迁多帮忙。
苏牧听着两个人的话语,慢慢的就感觉嘴巴里的花生没有味道了,甚至忍不住都想要叹一口气了。苏牧现在就一个感觉:这两个人果然都是人老成精了,要是自己代入其中,恐怕自己早就被任何一个人带偏了。苏牧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人生果然如戏啊,一切都要靠演啊,听听两人的聊天,感觉温情脉脉的,跟老友聊天基本无差异,但是实际上却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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