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年的农历年年底,苏牧甚至开心的收到了他多年来的第一笔奖金,虽然不到两万元。
“是朱书记定下来的,”一个在苏牧等人之后借调到乡里,在乡财政所工作的大学生村干部周密面对组团来找他打听情况的苏牧、陆陆等其他大学生村干部透露道,“原本乡里还是按照去年一样没给我们奖金,是朱书记在审核村里干部报酬的时候发现没我们大学生村干部,然后问起了,我们才有的。不过我们借调在乡里的是按照乡里人员的水平定的,那些留在村里的可是按照实际岗位的报酬补足的,他们会比我们多点。”
“很好啦,比何书记那时候好多了,已经有这么多,几乎是我们一年的工资了。”苏牧心有余庆的说道。
“可不,那何书记真是不做人,本来前年工会组织乡里人员去云南旅游也是有我们大学生村干部的份的,报到他手里的时候就是被他划掉的。”一个大学生村干部恨恨的说道。
“算了,这个世道,何书记这样的人多,也能升官啊,像朱书记这样的领导少啊。要怪只能怪我们自己不是公务员啊。”另一个大学生村干部说的很无奈。所有人的都沉默了,也是,是自己的身份不够资格,领导给是情分,要记住;领导不给是本分,不要愤愤不平。
“谢谢朱书记!”一个人突然大喊了一声,苏牧、陆陆等人面面相视,突然大笑起来,跟着也喊了出来,也不管他人是否能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