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觉得这香车比起她曾经的公主座驾也不差什么了。
薄雨濛濛,风吹拂过车帘,里面隐约坐着两人,靠着窗的是个穿着月白长衫的男子。
“那是什么人啊?”李眠玉看着马车远去,眉头紧蹙,问燕寔。
燕寔的目光此时才从马车收回,摇摇头,“不知。”
李眠玉也没有再问,她看看那香车,再看看自己与流民无异的打扮,鼻子一酸,实无心情。
这时朱大城护着陈绣娥回来了。
“粥已经分完了,白去了,还好小玉你没过去,方才挤得慌,有人摔倒被踩在脚底下,怕是再起不来了。”陈绣娥话到这顿了顿,想起来李眠玉娇气不爱听这些,话锋一转,又道,“原是咱们陇西节度使的女儿生辰到了,又定了亲,心中喜悦,又因着她心善,粥棚便一路铺到了这里。”
李眠玉点点头,心不在焉,“原是如此呀。”
陈绣娥瞧着李眠玉兴致不高,便想说点让她高兴的,笑着就说:“小玉,你与小燕可是也定了亲的表兄妹?到时到了陈家村可要把礼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