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互相奔走。容霜只觉得小腹绞痛到难以忍受,热潮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流出。
老师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经血,在容霜沉默的回应下飞速抱起女孩冲出体育馆。
她那时是在窃喜吗,是在庆幸这个孩子终于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吗。但直到真正被推进手术室,她才急切地抓住医生的衣角,苍白的脸色上出现惊慌的神色。
医生的目光是迟疑的,只是默默安慰她把心放宽,身体最重要。尽管她心事复杂,也只能昏昏地合上双眼。
她恨蒋崇安,怎么能不恨呢。她时隔多年回到校园,才明白蒋崇安的豢养多么恶心。同龄人的自由自在让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二次怀孕的消息更是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哭着倒退到床头,被蒋崇安握着脚腕轻易地拖回身边。制服被他扯开,内衣下的乳房紧跟着跳出束缚,蒋崇安没有心思去回答她无聊的问题。
和同学们相处的愉快吗。
蒋崇安的手掌疏通她紧绷的乳腺,安抚的亲吻被容霜躲过,堪堪落在脸侧。直到奶水从乳孔喷出,容霜仍旧在不停地抽噎,想要蒋崇安的一个回答。
男人含住她的乳房,坚硬的奶头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柔软。大股的奶水被吞吃入腹,容霜的身体也被吸出反应。
蒋崇安的视线透过镜片盯住她,那目光毫无波澜却又充斥着独占欲,随着他的吮吸嘬舔,快要把容霜淹没。
父亲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容霜那时候才明白,蒋崇安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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