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下母亲伸出的小腿,和搭在父亲肩膀上细白的手臂。
听不懂我讲话吗,磨蹭什么。
……爸爸!
容霜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有些着急地小声开口。
蒋崇安不容她反抗抓起她的手腕,手臂下的抓伤暴露在蒋云琛的视线中。容霜挣脱不得,靠在他的怀里更加着急。
怎么搞的你说说。
蒋云琛吞了吞口水,抿着嘴巴低头,开始盯着拖鞋上的兔子耳朵默不作声。
我是不是在你妈妈刚怀孕的时候就讲过,猫不能放进房子里。
花园里有单独的猫舍,是蒋崇安为了满足容霜养猫的意愿专门请人设计的,条件甚至比佣人的住处还要好。猫咪本就不应该放养,但蒋崇安能够让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容霜怀孕之后,蒋崇安更不允许猫咪踏进房子一步。并且告诫蒋云琛,想和猫玩就去外面,不允许猫咪和容霜接触。
是我让雁儿抱进来的,不是——
对不起。
蒋云琛开口打断了妈妈讲话,声音十分愧疚且有点要哭的意思。他本来就对猫咪抓伤了妈妈的事十分介怀,下午包扎好伤口更是难过地趴在容霜怀里哭睡过去。容霜抱着他安慰了好久,好不容易让他不再自责,蒋崇安一句话又让事态一朝回到解放前。
容霜躺回床上,看到蒋崇安要去柜子里翻找东西时才觉得有些不妙。他手上的东西容霜再熟悉不过,是那条从前用来责罚自己的金属教鞭。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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