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硅胶棒,蒋崇安则按着她不安分的大腿,直直地插进肛门。
容霜的眼泪决堤似的涌出来,任由他在自己的耳边,胸口,腋下挑逗地舔弄。蒋崇安结实的肌肉发力凶猛,耻骨被他的手掌摩挲,另一只手却在一下下捣弄着硅胶阳具,手指不时地揉按她的阴蒂,容霜一万个不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喷出水来。
她的皮肤仍旧是少女这般年纪该有的稚嫩,在暗灯下发出瓷白的光。容霜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肉棍搅拌蜜穴的速度比打桩的机器还要用力。肉臀被顶到弹起,甩下淋漓的水滴。
容霜的肛门同样敏感,尽管没有高潮点,但摩擦内壁产生的快感比常人更加剧烈。她记得蒋崇安抱着后穴凿玉势的自己,在她疼痛的呻吟中哄她入睡。蒋崇安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的几张能插的小嘴调教了个遍。
霜霜,如果你想被插坏,尽管反抗。
大股清澈的液体洒在蒋崇安充血的腹肌上,顺着他分明的腰线落在胯间的深林中,蒋崇安的眼神晦暗,却在下一秒发力,把已经虚脱的容霜抱起,按在床头更加快速地干起来。
夜深了,她挂在蒋崇安身上耸动着身体,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红着眼只剩下悲伤。
周六的故事会,又要缺席了。
第二天,容霜高烧,蒋云琛又丢失了一次睡前故事。可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了听母亲讲故事的机会。
蒋云琛已经好久没见到容霜穿短裙。
在自己年纪小的时候总能看到母亲穿各种漂亮的睡裙。那些裙子大多数只能遮住一半的大腿,露出柔软的胸脯。他最喜欢趴在那样的母亲怀里,被她香软的气味包裹着,那是记忆里妈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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