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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霜霜。
蒋崇安叫她名字的那瞬间,容霜好像觉得自己短暂地活过来了。在难以捕捉的一瞬间,她成为了自己。
随时随地自慰成了发情的小猫最要紧的事,阴蒂被注射后揉穴变得很方便,在蒋崇安第叁次发现她塞着内裤自慰到昏睡过去时事情变得严重。药物没有停,容霜的自由活动时间到此结束。她被绑在蒋崇安办公的房间,嘴里塞着湿透的内裤发出呜咽的喘息。
一连几天她都只能对着空气高潮,尿柱喷溅时她翻着白眼痉挛着昏死。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容霜在合眼的瞬间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娼妓的命运无人在意,人们只觉得她浪荡。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会记得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不由己呢,反复想来也是无人问津。
容霜初夜那晚之后才得知蒋崇安涉黑,蒋家在香港声名显赫,许多人都忘记了它祖上几代是如何发家。容霜下楼时客厅里黑压压的一片人,气氛却焦灼紧张,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跪在地上的人手被捆在身后,整张脸都埋到会客厅的地毯上,脸上脏污的血渍在地毯上面摩擦,惹得人一阵反胃。
她转身欲走,被保镖上前拦住。不解地回头,蒋崇安在朝她招手。客厅里的无数双眼都在盯着她,但很快,所有人都不露声色地挪开视线。直到容霜走到沙发旁,蒋崇安才脱掉手套放下交迭的双腿,抬手把人带到腿上来。
拖鞋被他拽下扔到一旁,容霜脆生生的脚趾被他捏在手里。脚掌冰凉落进他的宽厚掌心,被他漂亮的有力的手指包裹。
乜咁冻?
蒋崇安杀人时眼睛都没眨一下。他鲜少亲自动手,除非是怒极。过了夜宴那场闹剧之后,始作俑者竟然还妄想逃出生天。容霜好不容易养好身体能下床走路,他气也算是短暂地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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