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着蒋崇安的手臂,一手去扶着镜面维持摇摇欲坠的身体。
身体好像要被捅穿,容霜是真的怕了。她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甩落,叫他的名字行不通,就改口叫他父亲。
但他哪有父亲的样子呢。
蒋崇安的肌肉确实同那些人幻想的一样结实漂亮,但也同时让容霜感到恐惧。蒋生把玩她如同把玩一只猫儿,抱在怀里,提在手上,怎样处置都轻而易举。
没人知道蒋生床事上是怎样的疯狂。容霜有时会在想,那些调侃蒋崇安外貌的笔者,隔着包裹严实的西装去度量他身材的媒体,知道他的性癖这样的恶心吗。
容霜躺在瑜伽室的木地板上,脊背被硌得刺痛。被操到发出失控的尖叫,她说她不要看。蒋崇安真的如了她的意,脱下堆在她腰上的睡裙把她的头蒙住。他故意要捉弄她,把她的整张脸都裹住,看她难堪地大口呼吸。容霜只希望对方高潮快点来临,好结束这段变态的折磨。
蒋崇安哪是那么好的人呢,冲刺到最后在她的阴道里寸止,宁可折磨自己也要捎带让容霜绝望。
容霜挥动着双手去抓他的手臂,被蒋崇安握在手里十指紧扣。他慢悠悠地抽动性器,低声粗喘着哄诱她说一些淫词艳句。
骚逼在吃daddy的肉棒,霜霜被喂得好撑,用逼水给daddy洗鸡巴。
诸如此类的话语只是开胃小菜,容霜最后崩溃大哭,求他快点插自己的小逼。蒋崇安要她亲口承认,是不是痒到要daddy捅才行。
她被父亲称呼为母狗,骚货。蒋崇安掀开她脸上的睡衣,把人怼到墙面上正入。男人的凤眼微微眯起,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凑上来的双唇贴住她微张的口,容霜合眼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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